记者:在那里算什么啊?
严凡利:算成本被,人工成本,加温成本,饲料成本,加上养殖的成本,加建房的成本,可能一条蛇就是120块钱。
严凡利:写在上面一目了然嘛。
记者:那算完了当时你们有什么想法啊?
严凡利:那还怎么想,搞呗。
记者:什么意思呢?
严凡利:先回去喂个两千条呗。
经过这6个多月的考察,严凡利发现眼镜蛇利润诱人,养殖技术也不算难,而且在南川还没有人大规模的养殖。就在这座石桥上,严凡利作出了一个重大决定,把琴行交给妻子打理,回村办一个眼镜蛇养殖场,堂弟严盼做为合伙人。
严凡利:这个冲击力太大了,百分之几百的利润你想,一条蛇挣的钱,不止我教一小时钢琴,但是我可以照顾好多条蛇,照顾上千条蛇。就是要来的快得多。现在发现一个这么挣钱的行业,谁不做呀,有时候只要放得开。
钢琴教师养毒蛇,有什么练胆利器?别人认为无利可图,他却要偏要扩大规模。剧毒眼镜蛇的身上,严凡利究竟发现了什么赚钱新领域。
2012年4月,鸣星村出了一件稀奇事,这个废弃多年的红茶厂里有人养起了剧毒眼镜蛇,还常常从里边传出像这样的音乐声。
严凡利:就随时玩,有时候干活干累了,弹弹琴,唱唱歌。
大伙一打听才知道,在这养毒蛇的竟然是原来风光的钢琴老师严凡利,一时间大家议论纷纷,甚至认为严凡利这简直就是自毁前程,拿生命开玩笑。
重庆市南川区眼镜蛇养殖户张远奎:我说万一被咬了,这辈子完了。因为他职业就是弹钢琴的。如果说手上神经被伤害掉了,不是那么灵活了手指,所以说他自己砸自己的饭碗。
为了专心养蛇,严凡利搬到了蛇场的楼上住,天天担惊受怕的妻子,有些受不了了。
严凡利的妻子邓玉梅:我说我像怨妇。
记者:为什么像怨妇一样?
严凡利:我就天天跟他吵,然后甚至有的时候动手这样的,我觉得自己特别唠叨,真的特别唠叨,我说你干什么一天养这个我受不了,我都开始有点抑郁了,我说受不了了,你这个再干下去我说我真的不能生活了,吵得很厉害,就觉得自己很像怨妇。
严凡利:我一个朋友说的,他去养蛇,他去养蛇浪费了。我更愿意把这个东西当成我的爱好。你也去过我家,很偏远。你看我们从小生活在那个地方,从小心里面就有一个感觉,就是要通过我自己的努力,让我和我的家人,和我的后代能过上更好的生活。养蛇对于我来说是这样一个机会,
对财富的渴望让严凡利顾不上恐惧。他以每年的1万元的价格,租下了这个废弃的红茶厂,并从广西以每个45元的价格引进了2000多枚眼镜蛇蛋。
严盼:进蛇房的时候,他都躲在我后边,拉着我的手什么的,那个蛇一立起来都尖叫啊什么的。
记者:这么严重?
严盼:对。
这样下去可不是个事。严凡利听说,要想练胆就必须先要破胆,严凡利要如何一步步破胆呢?
眼镜蛇,属于全国十大毒蛇之一,如果被咬,只需一口,它的毒液就足以使人致命。面对如此冷酷危险的剧毒蛇,严凡利必须要先过心里这一关。
严凡利:我戴了几只手套,你看,一层,两层。那时候戴三层,四层手套,我就戴着手套,我就去拿一条蛇,我这样提着它的尾巴,它咬不到我。它快咬到我就抖一抖。
当时严凡利就像这样开始试探起这种可怕的动物。严凡利从书上看到,因为不了解,很多人对毒蛇的是盲目恐惧。他开始起早贪黑地留意观察蛇。几个月后,果然就琢磨出了自己练胆的特殊武器。记者也很好奇,采访的时候,严凡利就给记者展示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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